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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一个接一个弹出来,都在询问这只黏人的猫。
  消息震动的声音一直嗡嗡不停,恐怖的气氛被打散。
  景年这样的好脾气都开怼,“不看电影的话,请你出去玩手机,不要打扰我。”
  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猫。
  慕循礼凑过去亲了一口脸颊,安抚,“别气,小乖,我就在这里,保证不会再打扰你。”说话的同时将手机设置了静音。
  群里周贺之最活跃:阿循,你养过一只鹰后,再也没有养动物了,怎么突然来了兴致养猫?
  又说:我要来会会这只猫,别不是狐狸精妲己变的,把你的魂勾走了。
  景年眉头还蹙着,嘴唇微微嘟起,满脸写着被打扰后的不开心。
  慕循礼回:别来tຊ,我家这只小猫刚开始养,认生得很,脾气还大,不好哄,过一段时间后带出来给你们见见。
  发完不再管群里如何闹腾,摁灭了手机,陪景年看完了电影的最后部分。
  景年还在断断续续出血,慕循礼带她去了家私人医院做检查,检查没什么问题,开了一点止血药。
  吃了药后好得很快,身上的痕迹也慢慢淡去,又恢复成了如雪的颜色。
  慕循礼眼里的欲念一天比一天重,景年心底打颤,想寻出路却毫无头绪。
  早上。
  慕循礼和景年坐在餐厅吃早饭。
  “小乖,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出去玩?泡温泉怎么样?或者去滑雪?”
  景年将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喝完,垂眸回答道,“我不想出去玩。”
  “那你想做什么?天天呆在家里也不行。”
  “我,我想回家。”
  “……”慕循礼收起脸上的温情,眼睛沉不见底。
  景年还在不怕死地开口,“我身体已经好了,我要回家,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里去?”
  景年突然问到,“这是我的家吗?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沉默,无言的沉默,空气都凝结成了冰块。
  享受了家族提供的便利,就要肩负家族的责任和使命。想在哪读书就哪读书,想去哪玩就去哪玩,钱权大把的有,一切随心所欲,生活中全是自由,只有婚姻不自由。
  慕循礼艰难开口,“小乖,我……”
  景年打断慕循礼说不出口的话,“你会把我永远关在这里吗?”
  “我没有关你,你可以出去,逛街或者旅游,出去工作也可以。”
  “天黑必须要回来,是吗?”
  “……”又是一阵难挨的沉默。
  “你把我当做什么?一只随意逗弄的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还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因为我无权无势,所以你可以随意践踏我,也不会付出任何代价,对不对?”
  景年冷着脸,一字一句地反问。
  “小乖,我怎么会践踏你?你等我几年,最多8年,不,可能5年就行了。”
  眼底有深深的爱意,就算嘴巴被捂住,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浓的化不开的爱。
  景年尖叫起来,“慕循礼,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我说,我不喜欢你,”
  “我说,我要回家!你听懂了吗?”
  慕循礼脸色沉了下去,站起来,高大的身体在景年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突然,慕循礼勾起唇角,解开衬衫的袖扣,挽到手肘处。
  “看样子,你身体确实已经好了。”
  抱着景年往楼上走去,景年吓得神魂俱散,第一次的晚上虽然没有什么记忆,可是醒来后的恶心,自我厌恶却如附骨之疽 。
  恶心到吐!
  挣扎不起一点作用,被禁锢地不止是身体,还有精神!
  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让景年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剩嘴巴说个不停。
  “这是白天,你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回家。”
  “你为什么要强迫我,欺负我……”
  慕循礼脚步不停,“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我现在就来爱你。”
  景年隔着衣服去掐慕循礼腰上的软肉,隔着衣服一口咬在肩颈处。
  景年的心和她的身体一样软,即使是咬人,也只使出三分力,连个牙印都不会留下来。
  慕循礼被怀里乱动的人拱得欲火焚身,脚步快了起来。
  景年身体颤抖,害怕到认错,“我不回家了,我们出去玩吧。”
  “不急,家里玩完了,再出去玩。”
  “我真的很不喜欢……”
  刚上一层台阶,管家毕恭毕敬来汇报,
  “循礼少爷,循仪小姐和周先生来拜访,正从院子里走过来,您现在要见他们吗?”
  低头看了眼脸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的景年。
  是看多少次还会悸动的美,怎么看都乖的不行。
  慕循礼软下心来,“小乖,有朋友过来了,一起去见见他们吧。”
  一楼宴客厅。
  周贺之拎着几罐猫粮呵呵傻笑,慕循仪将一束向日葵递给慕循礼。
  慕循礼手搭在景年腰上,坐在沙发上,姿态悠闲,“坐啊,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周贺之直话直说,“来看你养的猫。”还真是妲己变的。
  景年还没有从惧怕中回神,靠在沙发角落,既不看来人,也不讲话,她想象自己是一只鸵鸟,将头埋在沙堆里。
  别人探究的目光就像鞭子抽在身上,印出自己被套上的不光彩身份。
  看到景年的第一眼,周贺之明白了,难怪勾的阿循连门都不出!
  又纯又欲,美到犯规,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慕循仪接着说,“我闲的无事,小盒子喊我来,我就一起来了。”
  周贺之接棒,“宋家俩兄妹都在国外没回来,阿仪你就是我最铁的好哥们,有啥好事,我肯定都想着你。”
  慕循仪切一声,坐在单人沙发里,像个高贵的公主,巴宝莉的早春连衣裙配皮草外套,拎着价值一套房的爱马仕包,和景年自然卷的头发不一样,慕循仪的大波浪是花钱堆出来的,头发丝都散发金钱的味道。
  “阿循,不介绍下你怀里搂着的仙女似的妹妹?”
  “景年”慕循礼只说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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