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绵的心酸得厉害:“原来母亲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答应楚行知,在我们婚后将许绸接过去一起住。”许母说得理所应当:“这本来就是你们欠小绸的。”许绵觉得荒唐可笑。“好,那我成全他们。”“不行!”许母飞快地拒绝,“你们的婚事都说出去了,中途换人,叫别人怎么想小绸!”
小说详情许绵在医院醒来。
昨晚,她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
“你终于醒了。”许绵的闺蜜邹邹坐在她的床边。
她点点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她睡了一天。
护士走了进来说:“许小姐,许夫人让您醒了就过去一趟。”
邹邹陪着她去找许夫人,自从许绸车祸住院后,许夫人就每天来医院看她。
还没到许绸的病房,就听到了她的声音:“楚哥哥,这个鸡汤好烫......”
“我帮你吹吹。”
楚行知温柔地回应她,然后端起汤,一勺一勺,吹凉后喂给许绸。
贴心又周到,哪里还是那个传说中冷漠疏离的高岭之花。
喝完汤,许绸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他由着她闹,有求必应。
许绵呆滞在原地。
好一对情意绵绵,恩恩爱爱的有情人。
许绵想起与楚行知订婚时,他说的话。
“我们结婚后,把许绸接过来一起住。”
楚行知说得坦荡:“许绸为了救我撞坏了一颗肾,以后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家,我们要对她负责。”
许绵的心中堵了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了。
“这事你母亲已经答应了。”
许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荒唐的事情,母亲竟然答应了。
她突然有种无力感,看了一眼楚行知,懒得再开口阻止,反正是她阻止不了的。
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已经这么亲密了。
邹邹瞪大了眼睛,吸了一口气:“这……他们太过分了!”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腥甜,拉住要进去说理的邹邹:“走吧。”
刚回病房,她就咳嗽的无法自止,邹邹一边给她顺气一边为她不平。
她与楚行知的事情邹邹都知道,饶是如此,亲眼看到楚行知和许绸的亲密,邹邹还是被气到了。
“他觉得是许绸救了自己怎么不把自己的肾给她?惺惺作态……绵绵!你咳血了!”
邹邹赶紧按铃。
许绵转移了话题:“车祸那段路口的监控还没有修好吗?”
邹邹回答:“快好了,就这几天了。你先别管这些了,赶紧做个检查,怎么好端端咳血了呢!”
一番忙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许绵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找母亲。
母亲正在喂许绸吃早餐,母女俩说说笑笑,看到她来,母亲的脸拉了下来。
许绸开了口:“大忙人终于舍得过来了?昨天母亲叫你你怎么不来?是怪楚哥哥带你去给我做配型了吗?”
“你别怪他,他也是对我有愧,毕竟,”许绸笑了起来,“他喜欢的人明明是我,却因为你趁我养伤的时候给他下药,还闹得人尽皆知,不得不娶了你。”
她的话如利刃一样刺进许绵的心口,疼得许绵久久回不了神。
“绵绵,是我同意他带你去做配型的,你们姐妹本就应该互帮互助,这次你帮了小绸,下次你出了什么事小绸也会帮你。”
许绵刚想说什么,许绸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我们许家养你这么久,你连一颗肾也舍不得,真是个白眼狼!”
许绵气得发抖:“许绸,谎话说多了是不是自己都忘了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
许绸噤了声。
“好啊,你长本事了,现在都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小绸了,当初真不该拦着你父亲把你送走。”
对上许母哀怨的神色,许绵软下了心,当初,如果不是许母阻拦,自己便是在孤儿院长大了。
“对不起,母亲。”
“你要是怨我,不想来见我,就不见了,”许母神色恳切,“可你和小绸毕竟姐妹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许绵心中发苦:“我没有怪母亲,也没有不愿意。只是,我没有通过配型,我的肾并不适合许绸。”
他们没有一个人问过她愿不愿意给许绸配型,就先入为主的认为她不愿意。
要么责骂她,要么逼迫她。
可她怎么会不愿意,许父许母养她一场,就算是为了这养育之恩,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许母看了看许绸,又看向许绵:“怎么会呢?你是不是搞鬼了?少一个肾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是要我看着你妹妹去死啊!”
“母亲,楚行知亲自带着我去了很多家医院检测,都是这个结果。”
许绵看了许绸一眼,道:“而且,正如你说的,少了一颗肾,也不会要了命。”
“毕竟少了一颗,怎么可能和常人一样……”许母说着说着,对上了许绵充斥着悲伤的眼睛,讪讪住了口。
过了不久,许母又念叨起来:“我养你这么多年,用你这么一次,你却一点不肯帮忙,连叫都叫不动了。”
“母亲,我昨天来过了,那会许绸正和楚行知调笑,不方便打扰。”
许母消了声,半晌才道:“你是姐姐,她是妹妹,你本来也该让着她。”
“更何况,小绸和行知本来两情相悦,小绸还是行知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横插一脚,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许绵的心酸得厉害:“原来母亲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答应楚行知,在我们婚后将许绸接过去一起住。”
许母说得理所应当:“这本来就是你们欠小绸的。”
许绵觉得荒唐可笑。
“好,那我成全他们。”
“不行!”许母飞快地拒绝,“你们的婚事都说出去了,中途换人,叫别人怎么想小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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