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就算你不来,我也等你”“不用等我了。”沈知念站在转角,直截了当挂断电话。书房的门猝不及防打开,江砚辞还没来得及反应。室内的灯光倾泻而出,从头到脚,将他罩得通透。双腿已经不受控制走向客厅,竟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什么时候过来的?”沈知念有些心虚,这个韩延,她是没有与江砚辞提起过的。江砚辞停下脚步,转身,回答:“准备敲门喊你吃饭的,不是有意探听。”那就是全都听见了,沈知念率先走在前面。大
小说详情“我等你,就算你不来,我也等你”
“不用等我了。”沈知念站在转角,直截了当挂断电话。
书房的门猝不及防打开,江砚辞还没来得及反应。室内的灯光倾泻而出,从头到脚,将他罩得通透。
双腿已经不受控制走向客厅,竟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
“什么时候过来的?”沈知念有些心虚,这个韩延,她是没有与江砚辞提起过的。
江砚辞停下脚步,转身,回答:
“准备敲门喊你吃饭的,不是有意探听。”
那就是全都听见了,沈知念率先走在前面。
大厅里很安静,只有灯光,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她有些饿了,不由自主地走快了脚步,蹦跶蹦跶下了台阶。
客厅与房间的过道处有几个台阶。
“你要出门?”
“嗯?为什么这样问?”她只是想快点到餐桌上吃饭。
“欧,不是,没有。”江砚辞暗暗思索,自己怎么明知故问?
餐桌上摆放着整齐的餐具和精致的菜肴,酸甜咕噜肉、清蒸扇贝、豆干炒豆芽、蒜香菜心,都是沈知念爱吃的。
右上角的奶白色花瓶里几株(栀子)芍药开得争艳,橙黄的暖光灯在餐桌上方,沈知念一步步走近,视线望着那处的安静,就好像一幅画。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两边。
都没有说话,江砚辞只是在安静地将米饭乘进瓷碗里,递到沈知念的手心里,然后转身再乘一碗,慢慢坐下。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沈知念明白他是对刚刚书房里的事有疑问但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那就让她问他好了。
“你想说什么?觉得我很冷漠?翻脸不认人?”
“不是,你很干脆也很清醒。”
沈知念将暗蓝色的礼盒移到江砚辞手边,并不打算继续刚刚的话题:“我饿了,先吃饭吧。这是送你的礼物。”
是,她确实是清醒着的。
沈知念在接受父亲的安排那一刻起,即使是这么多次的交流往来之后,都会首先感知到来自对方的谈吐、知识涵养和待物示人方面的细节,区别于一般男人那直达眼底毫不掩饰的见色起意。
最起码他懂得尊重女性,不是一上来就以道不明的优越感自居,或者在你面前与别的男人毫不避讳对某个女人的身材样貌评头论足。
即使自己有过那么一瞬间,想放任自己顺从父母的安排,但理智使她回笼,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不是妥协,不是凑合,更不是心猿意马。
自己始终保持清醒,很清楚自己对江砚辞是什么感情。
所以她故意问韩延的那些问题,就是想回避真实的心理。
毕竟困难的抉择,抛给对方自己做出选择,才能是当机立断。
然而恰如人意,韩延对她的喜欢不过只是停留在喜欢,他不过是正好遇见一个合适结婚的对象,一个他自认为能让他实现美好生活,满足父母心意的人选。
并不是爱得死去活来,能给自己足够保障的男人。
所以把难题抛给他,才是斩断这不明不白关系的最好方法。
夜里,窗外电闪雷鸣。
房间里昏暗密闭。
“领带我很喜欢,明天帮我带好不好?”
沈知念被他磨得腿心蚀骨销魂,迷糊回应:“嗯。”
紧接着心头一颤,就好像是被抛在半空中,一阵炽烈一阵清凉,起伏跌宕。
“特意给我的?他也有吗?”
“谁?”
“有还是没有?”
“没…没有。江砚辞,嗯~慢…慢点…”
江砚辞如同没有听见,身下的力度不减反而增加了,节奏也与以往不同。
沈知念感觉自己就像被撬开了一半蚌壳的软肉,整个身体都在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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