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扣!我这个月每天加班都行,领班,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你逃班我没开除你都是好的了,你还想做我的主?!你再闹,这个月工资都没有了!”阮玉笙姿态已经很低很低了,都没能说动领班,领班气焰十足,大步离开。刚来报到,她就听说阮玉笙算是这里的头牌,业绩做得很好。谢总这么大的客户从来都只点她的牌,她一度担心自己领班之位被她抢走。如今看来,不足为惧。以前的风光不是谣传,就是肮脏的交易。
小说详情阮玉笙险些被她推到,隔着窗户远远看了他一眼。
他没有醒来,身上包了好多好多纱布,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如今萧条落寞的躺在病床上,她的身体也跟着生出细细密密的痛,仿佛他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
谢斯宴,你到底因为什么事,这么想不开?
......
阮玉笙回到茶室,领班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翘班!你要是不想干了,趁早滚蛋,扫把星,害得我受你连累!”
“领班,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有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我必须得去看看他。”阮玉笙态度特别好,“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今天的过失我加班补回来。”
“加班哪够,必须扣半个月工资!”
“不能扣!我这个月每天加班都行,领班,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逃班我没开除你都是好的了,你还想做我的主?!你再闹,这个月工资都没有了!”
阮玉笙姿态已经很低很低了,都没能说动领班,领班气焰十足,大步离开。
刚来报到,她就听说阮玉笙算是这里的头牌,业绩做得很好。
谢总这么大的客户从来都只点她的牌,她一度担心自己领班之位被她抢走。
如今看来,不足为惧。
以前的风光不是谣传,就是肮脏的交易。
站在走廊过堂风里的阮玉笙,眼巴巴的望着领班离开,少了两千多的工资。
......
谢斯宴一直没有醒,茶室都有客人开始毫不顾忌的奚落他。
看来情况越来越恶劣了。
墙倒众人推,多的是人想趁此机会断了他的根基,让他从神坛之上,狠狠跌落。
他那样矜贵,举手投足都是高雅典范,风光多年,怎可以以这样的惨败收场。
那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阮玉笙见不到他,也做不到什么都不管。
终于迎来休息日,她早早的跑去佛恩寺,为谢斯宴祈福。
跪在佛前,她虔诚祝祷。
谢斯宴,快点醒过来吧。
我愿意一直在这里为你祝祷,直到你醒过来为止。
她很爱很爱他,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
被他伤的身心,还是违背不了本能的继续爱着他。
太阳快下山了,冷风吹进来,香灰漂浮,人都走光了。
白天这里有多喧闹,此时这里就有多萧条。
佛前只剩下阮玉笙一直长跪不起。
佛恩寺的苍劲大师向她走过来,双手合十,“施主为何人相求?”
“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阮玉笙说完,又双上手闭上双目。
“既已让佛听到,又为何长跪不起。”
“我......我怕......我想跪到等他醒来,我再走。”
不然她放不下心的。
苍劲大师看她痴念很深,“佛曰:心诚则灵,倘若那个对你很重要的人能够平安苏醒,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一听大师这么说,阮玉笙眼里充满希望。
“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包括付出......你的生命?”
想到他仍在病危,生命垂危,阮玉笙没有犹豫,“我愿意。”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她也是到此刻才知晓,她已爱他爱的这么深沉,爱的可以失去自我,失去所有。
苍劲大师轻轻点头,“施主,随我来。”
阮玉笙跟在大师身后,去到后殿。
后殿无人,简陋的小宅里只有一个木桌和一个竹垫。
苍劲大师拿来一本陈旧的册子,“将你所求之人的名字写在上面。”
“好。”
阮玉笙一笔一划写下谢斯宴的名字。
写完一遍还不满足,又继续写,写到了天昏地暗,整整一本。
全是谢斯宴的名字。
苍劲大师举着煤油灯过来,“下山去吧。”
“下山?”阮玉笙站着未动。
“佛听到了你的真诚,你所求,会成真的,快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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