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远山墨黛,眸若天上星子。可方忆玫的笑和阮冰夏丝毫不一样,阮冰夏笑起来的时候,更像是假笑,哪怕神色温柔,也从骨子里带出了一丝媚态。而方忆玫的笑更像是江湖女子一般不拘小节,活泼爽朗。此刻,方忆玫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你凭什么把我当做别人的替身?”这句压抑在方忆玫心底很久很久的话终于被她说出来了。薄砚尘扯了扯嘴角:“不是我把你当替身,方忆玫,你讲点道理。”“我先遇见的是阮冰夏。”
小说详情见方忆玫犹豫。
“她们不会敢逃的,若是逃了,你上报官府,自会有人帮你抓回。”商人说着,朝旁边的一个帮手使了眼色。
那名帮手拿起一根木棍在笼子上狠狠的敲了几下,里面的女人顿时害怕的大叫了起来。
方忆玫不由皱起眉来。
薄砚尘没等她反应,便大步上前,将腰间的钱袋子丢给商人。
方忆玫颦眉,忙要去把钱袋拿回,商人喜笑颜开的表情立马一敛。
方忆玫气笑,扭头看薄砚尘:“你是我的谁,你算什么人?你给我付钱算什么回事?”
薄砚尘目沉如水:“算我欠你的。”
“欠?”方忆玫神色转冷,“你欠我的何止这一桩。”
薄砚尘瞬间反应过来:“玫儿,你终于肯与我相认了吗?”
他盯着方忆玫的神色,不肯放过一丝变化。
可除了那双眼睛若有似无的有些熟悉外,便只剩下了陌生。
薄砚尘想到她那双曾经对自己饱含爱意的眼眸,心口顿时一阵绞痛,连呼吸都发颤。
方忆玫一身素袍,柳眉似月,玉骨冰肌,头发依旧束起,所有青丝如墨般直直垂下,更衬得她的眼神如同冰珠一般。
日色已近黄昏,方忆玫看向他,一字一句道:“昔日的太子妃已经死了。”
薄砚尘怔怔的看着她:“你还活着。”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我不想再做太子妃,也不想再做谁的妻子。”
她只想做自己,方忆玫温柔的擦去他肩上的雪,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比。
“当年,你毫不留情的辜负了我……我爱的那个薄砚尘,早已经在他将新欢带回家的时候死去。”
他们之间,终究是情深缘浅,三年的情分,早已尽数化作云烟,若有人还在原地等待,那才是天大的傻子。
薄砚尘像是溺进了海水里,心中无比潮湿又晦涩。
他的手指冰凉的不像话,努力想要挽回眼前的女人,涩声问:“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吗?”
方忆玫深深的看着薄砚尘,眼神仿佛盛入千万年的冰冷。
“时光荏苒流年逝,一去不复返。”
说完,她冷漠地转身离去。
商人连忙将笼中的仆人身上重重的铁链解开,将她们用绳子牵住,递给了方忆玫。
薄砚尘看着她要走,慌忙上前去。
修长的手指下意识拂过她脸颊的碎发,看到了她下颌皮肤上有一道长约三寸的红痕。
像是一整张脸曾被取下换过一张。
在这一刻,薄砚尘浑身所有的神经都在叫嚣,双眼通红,蓄满了泪水。
为什?为什么她连同自己的脸都换了?
面对他苍白的脸色,方忆玫的眼神却是无比的冰冷。
“从前那张脸,好看吗?你很喜欢吧,可是我对它厌恶至极。”
“从你给阮冰夏一场婚礼那天开始,我每天照镜梳头发,只觉恶心。”
方忆玫与阮冰夏同为倾国倾城的美人。
眉如远山墨黛,眸若天上星子。
可方忆玫的笑和阮冰夏丝毫不一样,阮冰夏笑起来的时候,更像是假笑,哪怕神色温柔,也从骨子里带出了一丝媚态。
而方忆玫的笑更像是江湖女子一般不拘小节,活泼爽朗。
此刻,方忆玫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你凭什么把我当做别人的替身?”
这句压抑在方忆玫心底很久很久的话终于被她说出来了。
薄砚尘扯了扯嘴角:“不是我把你当替身,方忆玫,你讲点道理。”
“我先遇见的是阮冰夏。”
是他们先认识的。
他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而已!方忆玫为什么就不能体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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