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今日这笔账,我记下了,不仅是为我自己,也是为昆明城内那些安分守己的回民们。”说到这儿,姚海川顿了顿,“将来,我会让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在江湖上,杀人偿命,是最基本的道理。即便在官场上可以视人命如草芥,但在姚海川这里便是不行。已经在酒楼中快活的舒兴阿,丝毫不知道姚海川已经忌恨上自己,不过即便知道了,舒兴阿也不会放在心上。在他的眼里,姚海川也不过是个蝼蚁。
小说详情此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有姚海川自己知道。 现在姚海川突然之间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投靠怡亲王,虽说受了恩情,但也不是非要如此回报。 “你没必要为我说情,达克生阿訇就是因我而死,若是我不去石羊银矿,就不会发现舒兴阿他们藏着的秘密,不知道这些秘密,那他们就不会捆绑我上他们的那艘贼船,那也就不会有现在发生的事情。” 姚海川将菜市口发生的那些事情,都归咎在自己身上。而且他越想心里越难受,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达克生。 李依依听到姚海川这话,也不知再说些什么。 “姚大哥,朝堂里就是这样,想当初我在黑虎帮的时候,东吴城的那个县令张飞,总是借着他县令的身份,对我们黑虎帮明里暗里进行打压,我们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况且我们也知道他私下贪墨了许多钱财,可那又怎样?根本就不影响他的仕途。” “反倒是最后,我们黑虎帮彻底从东吴城消失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个笑话?” 反倒是一旁的付一湘,心直口快的说道,如今昆明城的事情,让他想到了东吴城,在黑虎帮的日子,比之现在遭遇的事情,似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姚海川听到付一湘的话,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心里也明白这便是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官不与恶官斗的道理。 “你们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今日这笔账,我记下了,不仅是为我自己,也是为昆明城内那些安分守己的回民们。”说到这儿,姚海川顿了顿,“将来,我会让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在江湖上,杀人偿命,是最基本的道理。 即便在官场上可以视人命如草芥,但在姚海川这里便是不行。 已经在酒楼中快活的舒兴阿,丝毫不知道姚海川已经忌恨上自己,不过即便知道了,舒兴阿也不会放在心上。在他的眼里,姚海川也不过是个蝼蚁。 在昆明城的回民叛乱被平息后,随着舒兴阿调动的那些绿营兵奋勇杀敌,滇地境内的各处回民叛乱一时都被镇压住了,整个局势,一片大好。 而舒兴阿也没有食言,联名云贵总督恒春一起向朝廷上了奏折,言明滇地之内的回民叛乱基本平息,并且在奏折…
此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有姚海川自己知道。
现在姚海川突然之间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投靠怡亲王,虽说受了恩情,但也不是非要如此回报。
“你没必要为我说情,达克生阿訇就是因我而死,若是我不去石羊银矿,就不会发现舒兴阿他们藏着的秘密,不知道这些秘密,那他们就不会捆绑我上他们的那艘贼船,那也就不会有现在发生的事情。”
姚海川将菜市口发生的那些事情,都归咎在自己身上。而且他越想心里越难受,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达克生。
李依依听到姚海川这话,也不知再说些什么。
“姚大哥,朝堂里就是这样,想当初我在黑虎帮的时候,东吴城的那个县令张飞,总是借着他县令的身份,对我们黑虎帮明里暗里进行打压,我们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况且我们也知道他私下贪墨了许多钱财,可那又怎样?根本就不影响他的仕途。”
“反倒是最后,我们黑虎帮彻底从东吴城消失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个笑话?”
反倒是一旁的付一湘,心直口快的说道,如今昆明城的事情,让他想到了东吴城,在黑虎帮的日子,比之现在遭遇的事情,似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姚海川听到付一湘的话,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心里也明白这便是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官不与恶官斗的道理。
“你们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今日这笔账,我记下了,不仅是为我自己,也是为昆明城内那些安分守己的回民们。”说到这儿,姚海川顿了顿,“将来,我会让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在江湖上,杀人偿命,是最基本的道理。
即便在官场上可以视人命如草芥,但在姚海川这里便是不行。
已经在酒楼中快活的舒兴阿,丝毫不知道姚海川已经忌恨上自己,不过即便知道了,舒兴阿也不会放在心上。在他的眼里,姚海川也不过是个蝼蚁。
在昆明城的回民叛乱被平息后,随着舒兴阿调动的那些绿营兵奋勇杀敌,滇地境内的各处回民叛乱一时都被镇压住了,整个局势,一片大好。
而舒兴阿也没有食言,联名云贵总督恒春一起向朝廷上了奏折,言明滇地之内的回民叛乱基本平息,并且在奏折的最后对姚海川等京城来人大加赞扬,表彰其功。
得到消息之后的朝廷,很快便下令让姚海川率领军队返回北京城。至于陈奎,也被冠以叛贼的身份,连带京城的家人被诛了九族。
李依依也跟着姚海川一起来到北京城,不过在进了城之后,李依依便向姚海川言明自己要离开了。
“你准备去哪里?”姚海川问道。
“还没想好,我从小就生活在国外,对于国内不是很了解,借着这次回国做研究的机会,我本想着到处去走一走的,这不是遇上你了么,这一路倒也是一番不错的经历。”李依依微微笑着说道。
“你可以在北京城走走,如什刹海荷花市场、葡萄园、菱角坑等,这些都是不错的地方,还有天坛、前门大街趁着闲时也是可以去看一看的。”姚海川是个老北京人,对于老百姓能去的地方十分熟悉。
李依依轻轻点点头,这些地方她默默的记在心里。
“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沉默了片刻,姚海川还是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一个问题。
“就知道你还是忍不住要问的,你们朝廷里的人总是这样不信任别人。”李依依笑了笑,她早就猜到有一天姚海川会问这个问题。
“我父亲跟我说,遇到朝廷里的人绝对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若是被人知道,那我就会有生命危险,你说我应不应该告诉你呢?”
李依依看向一旁的姚海川,坏笑道,脸上满是狡黠的表情。
姚海川也看向李依依,脸上却是十分严肃,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嘿嘿,对其他人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但你不同,我会告诉你。”李依依眼见姚海川如此严肃,实在无趣,直接说道。
“我啊,生在南洋,长在南洋,我的父亲乃是如今南洋革命派的领袖李元文。后来我长大了些,父亲就让我前往西方去求学,这一去就是十几年,直到前段时间,父亲才让我回来。”
“之前跟你说,我是来研究回民文化的,其实这只是我研学的一方面,我父亲主要是想让我研究如今国内的百姓生活,研究一下如今满清政府治下的腐败局面。”
姚海川听得有些心惊,想不到这李依依居然一直以来都是漂泊在外,更是没有想到李依依居然是李元文的女儿。
不过姚海川并没有挑明,而是依旧静静地听着李依依往下说。
“就最近在云南看到的这些事情,让我深感到如今的满清朝廷简直是腐朽到了骨子里,官场内部争斗不休,对百姓生命视如草芥,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从心里讲,我不希望看到你为这样的朝廷卖命,这样的朝廷也不值得你为之卖命。”
李依依再次转头看向一旁的姚海川,言语中多了一丝心疼。
姚海川何尝不知道,如今这样的朝廷哪里还值得如此卖命,但是自己终究是过不去心里地那一道坎,也就是所谓的江湖道义。
他一直说当初自己受了怡亲王的一饭之恩,想当年自己败于陆石江之手,后来便失了习武的斗志,一直流落街头,最后甚至连温饱都成了问题。
后来在北京城里遇见了出外巡游的怡亲王,怡亲王见姚海川可怜,便让仆人施舍了姚海川一顿饭食。可能这顿饭对怡亲王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对姚海川来说,却是救命的稻草。
所以一直以来,姚海川都十分感念怡亲王,逢人便说怡亲王对自己有一饭之恩,也正是这所谓的恩情,让姚海川一直以来都在为怡亲王办事。
“其实,我见过你父亲!”在李依依说完后,姚海川缓缓说出这话。
“什么?你见过我父亲?”李依依颇为吃惊。
“当初我在东吴城的时候,曾出海到南洋,见过你父亲一面,你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很佩服,他曾想让我留在南洋,只是当初我们观念不一样,我没同意。”
“那你现在的想法呢?”
在李依依问出这话后,姚海川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舒兴阿的阴险、沈黎的残忍、石羊银矿的真相等等,让姚海川心中产生缠绕交复的挣扎。
“也许吧。”
最后,姚海川说出了这样一句模糊不清的话,让人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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