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葡萄藤被拔的仅剩几根枯枝,木质的架子也变成了一堆柴火堆在了角落里。所有的一切都和最初时不一样了。就像那时的云想容,看向他时,乌黑的瞳律周眸总是亮闪闪的,就如同盛满了星光的夏夜,而现在长信宫住进了新的主人,而她也彻底离开了这里。萧时韫的视线扫过院中的一草一木,直到这一刻,他才猛然发觉,在被自己深深埋藏的记忆里,竟然藏起了那样多的和云想容的回忆。他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喉咙艰涩的厉害。
小说详情云相国的话说得已然很是明了,但萧时韫却并不愿意接受。
压抑在心底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他提高了音量,不悦开口:“孤未曾签过什么和离书,她便还是太子妃!”
相比较起他的愤怒来,云相国却淡定了许多,甚至还能笑着提醒他,
“殿下当然签过的,殿下忘了吗?半个月前殿下带着人马去南靖寻江小姐时,小女曾在城门口拦住殿下,给了殿下一份文书。”
说到这里,云相国没有在继续下去,萧时韫却愣Ӽɨռɢ住了。
是了₱₥,他想起来了,那天他确实签过一份文书。
可那不是采买的文书吗?什么时候……
蓦地,他忽然僵在了原地,眸中透出几分难以置信来。
从来没有人说过那是采买文书,是他自信自大,便先入为主认定了那不过就是一份不重要的采买文书,所以连看都没有看,就直接签了字。
当时他还说了什么来着?
“以后这些破事你自己做主就好,别什么事情都来寻孤做决定。”
那时她明显的怔了片刻,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忘了是她不想说,还是她走得太快,她没有来得及告诉他。
所以,其实半个月前她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
他颤着唇,脸色苍白,神色间只剩下了不知所措,“可孤不知道,孤没想过要与他和离的……”
在回想起这段时间以来云想容的所作所为,往常觉得怪异的地方忽然也就说的通了。
为什么她会那样干脆的让出长信宫,为什么后来的她总是一副游离在外的模样,仿佛东宫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为什么后来她看向自己的眼中,再也没有从前的亮光。
原来是放下了他,原来是已经做好了决定要离开他,
原来……
萧时韫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东宫的,他恍惚着走到长信宫,挥退正要行礼的宫女,他迈步走了进去。
看着院子中央的秋千,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了云想容的模样。
她探头探脑寻到书房,在门口处来回徘徊,犹豫着要不要为了这样一件小事打扰他,
其实她已经足够小心了,只是他习过武,听力与警觉的程度都要强上一些,所以她的小动作没能逃过他的耳朵,
本来也想装作不知道,奈何她犹豫的时间太长,脚步扰乱了他的思绪,让他的心神无法镇定下来,只能让人将她请了进来,问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犹豫。
还记得她得知其实自己的动作全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时,耳畔飞快升起一抹红晕,吞吞吐吐回答他,说只是想问问能不能在院子里扎个秋千。
他顿时有些苦笑不得,就这样一件小事也值得她犹豫徘徊这么久?
而如今,秋千仍旧静静地立在那里,当初扎下它的主人却离开了这里。
秋千的后面,是一个葡萄架,葡萄架下是一套石桌石椅。
那时她说,夏日可以在这里乘凉,看星星,待葡萄成熟,还能体验摘葡萄,等到了冬日天晴,还能在这里烹茶饮茶。
可现在,葡萄藤被拔的仅剩几根枯枝,木质的架子也变成了一堆柴火堆在了角落里。
所有的一切都和最初时不一样了。
就像那时的云想容,看向他时,乌黑的瞳律周眸总是亮闪闪的,就如同盛满了星光的夏夜,而现在长信宫住进了新的主人,而她也彻底离开了这里。
萧时韫的视线扫过院中的一草一木,直到这一刻,他才猛然发觉,在被自己深深埋藏的记忆里,竟然藏起了那样多的和云想容的回忆。
他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喉咙艰涩的厉害。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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