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泽的眼神空洞,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杀了她?我不是说过不能再伤害她了!你为什么不放过她!”严母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愣住了。严母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悦:“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害死谁了?”“姜青黎的飞机坠毁了,尸骨无存!好端端的一架飞机怎么可能说坠毁就坠毁,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严母惊地将手中的盘串给扯断,下意识说:“她死了!那她手上的遗产可怎么办啊。财产还没到我们手上呢。”
小说详情这一刻,严君泽彻底崩溃的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头悲痛欲绝。
而其他的好友见劝不动他,便纷纷离开了。
这片废墟里就只剩下严君泽,还有正在做最后努力的救援人员。
不知过了多久,现场搜查完毕,救援员劝他节哀。
严君泽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小心地将那截项链放到怀里,随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地踉跄离去。
严君泽回到严母住处,严母看着他浑身脏乱,眼下青黑的像是几天没睡,不由得呵斥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不是说让你把签好的文件带回来的吗?文件呢?”
严君泽的眼神空洞,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杀了她?我不是说过不能再伤害她了!你为什么不放过她!”
严母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愣住了。
严母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悦:“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害死谁了?”
“姜青黎的飞机坠毁了,尸骨无存!好端端的一架飞机怎么可能说坠毁就坠毁,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严母惊地将手中的盘串给扯断,下意识说:“她死了!那她手上的遗产可怎么办啊。财产还没到我们手上呢。”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严君泽的心脏。
“妈,她都死了,你居然还在关心这份遗产,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严母听着严君泽的指控,脸色越来越难看,愤怒之下便将桌上的杯子扔到严君泽的方向。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为了一个贱人来骂妈妈的吗?”
“我告诉你严君泽,我没有害姜青黎,她要是真死了也是活该,谁让她霸占了本该就是我的遗产。”
严君泽没有躲闪,只是任由杯子砸到他的头上,鲜血顺着脸颊而下。
他木然地站着,对严母的说辞丝毫不信。
“妈,你真的是个很自私的人。我被你当成复仇工具了这么久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过都不重要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听你的话了。”
严母身体微微颤抖ℨℌ,像个泼妇似的扑上去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到严君泽脸上。
“我是你妈!如果不是我一个人把你带大,你以为你有机会在这里骂你自己的妈吗?”
任由严母发泄完,严君泽头也不回地走了。
严君泽离开后便吩咐助理去查一下严母在此之前的动向。
随后的几日,严君泽试图用酒精来逃避现实,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他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时,那架飞机坠毁的惨烈场景就会如同噩梦般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
姜青黎的面孔在火焰中扭曲,她质问他为何不肯放过她,为何要如此残忍地伤害她。
严君泽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他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一次又一次地被吓醒。
就算身边的好友轮番上阵来劝他,严君泽谁都不想见,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这天,严君泽从宿醉中醒来后,厨房里一个熟悉的背影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
那一刻,他整个人呆立当场,失了神地看着那个背影。
眼前的背影与严君泽那日思夜想的背影渐渐重合。
严君泽冲上前去,从后背紧紧抱住了那个女人。
然而,当他耳边响起的是宋柚宁熟悉的声音时,他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他猛地松开手,转过身盯着眼前的宋柚宁。
“你什么时候来的?”
宋柚宁见他如此冷漠,眼泪更是委屈地掉了下来。
她抽泣着说:“君泽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不理我的。你怎么能因为那个女人死了,就一直对我不管不顾呢。我......我只是太想你了,太想回到从前了。”
严君泽听着宋柚宁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在自己最艰难的日子里,宋柚宁像一束光照亮了他的世界。
那时的他,曾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给宋柚宁一个最好的生活。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内心的空间逐渐被姜青黎给占据。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事实,他确实爱上了姜青黎。
宋柚宁面对严君泽的沉默,有些慌乱:“君泽你别跟我说你到现在都还在念着姜青黎,你不是说过你只爱我一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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