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成了这般狼狈模样。祈宸为莺儿新制了全城最富贵明丽的衣裳哄她开心,又陪着她一夜哄着她睡。江蓠在深夜清醒后擦去了脸上未干的泪痕。她伸出手。鸟从窗户飞进,带来了一封信。“七日之后,太子大婚,师父带你离开。”3祈宸容忍莺儿的为所欲为,于是她用银针刺穿江蓠的十指,用滚水烫哑了她的喉咙,用匕首伤了她的脸。曾经也算得上是清丽的她如今面目可怖。“江蓠姐姐,多谢你这些年对太子哥哥的照顾,可我既然回来了,就必不会
小说详情如今成了这般狼狈模样。
祈宸为莺儿新制了全城最富贵明丽的衣裳哄她开心,又陪着她一夜哄着她睡。
江蓠在深夜清醒后擦去了脸上未干的泪痕。
她伸出手。
鸟从窗户飞进,带来了一封信。
“七日之后,太子大婚,师父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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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宸容忍莺儿的为所欲为,于是她用银针刺穿江蓠的十指,用滚水烫哑了她的喉咙,用匕首伤了她的脸。
曾经也算得上是清丽的她如今面目可怖。
“江蓠姐姐,多谢你这些年对太子哥哥的照顾,可我既然回来了,就必不会让你有一席之地。”
“我要见祈宸......让我见他。”
她挣扎着,说出口那句话。
“太子哥哥让你给我绣大婚之日的喜服,绣完再想着见他的事情吧。”
江蓠的手早就被刺的千疮百孔,连弯曲伸直都难以做到。
绣花这般精细的活,她又何如能完成。
“快些,完成不了我就只能让那小太监帮你了。至于他如何帮你,你自己也该明白。”
她蹲下身子,笑的无辜。
江蓠颤颤巍巍的伸手,一双原本细嫩白,皙的手早就肿,胀如柱,结满血痂。
“一滴血也不许脏了我的喜服,沾上了晦气,你就死定了。”
江蓠的手指颤抖着,每一针每一线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鲜血从她的指尖渗出,染红了缎子。
她咬紧牙,不让泪水模糊视线。
可疼痛和屈辱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啪!”
莺儿一巴掌甩在江蓠的脸上。
尖锐的指甲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脸颊上留下新的血痕。
“我说过,一滴血也不许脏了我的喜服!”
莺儿的声音尖锐刺耳,眼中满是得意与狠毒。
她手指已经麻木的几乎感受不到疼痛,
“来人!”
莺儿挥了挥手,一个小太监立刻躬身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奴才在,娘娘有何吩咐?”
“她手笨,绣得慢,你去帮帮她。”
小太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走到江蓠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她只能任由小太监将她的手按在绣架上。
“姑娘放心,奴才一定让她绣得又快又好。”
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用针尖狠狠刺入江蓠的手指。
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悠闲地品着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江蓠的视线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涣散。
她想见祈宸,想问他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默许莺儿如此对她?
为什么他会变得如此冷漠无情?
“祈宸......”她在心中无声地呼唤着,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滴落在绣架上,与鲜血混在一起。
莺儿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还在想着太子哥哥?别做梦了,他早就忘了你。现在的你,不过是个废人罢了。”
江蓠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继续绣着。
她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祈宸这些年来这般恩爱对自己,又突然爱上了莺儿,这样的转变她无法接受。
她记忆模糊的时刻。
祈宸的声音若隐若现。
“莺儿,可伤着你没有?惩罚这种贱人又何必你亲自动手呢。”
“不过若不是她每月放血疗养你的身体,你的病确实不会这么快好,等大婚后我就将她关进地牢里,日夜进补放血为你养身。”
原来......是这样啊。
每月两三次的所谓放血疗法为她治疗耳朵不过是他的一场骗局。
真正目的是为了治疗莺儿的伤。
怪不得圈养她在宫中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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