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话再次响起,已经是好几日后了。“沈老师,明天演奏的新乐谱有点问题,你能过来一趟吗?”她看着无力的手,出声应下,拿起一边的辞演申请,放进包里。就在跨出门时,腿被一个小团子抱住。“妈妈!你是要出门吗?”“怎么了,以溪?”她有些迟钝地回过神,用着沙哑的声音回着。小女孩仰起脸,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轻轻拽着她的衣角。“今天老师教我们做蛋糕,我做了妈妈最喜欢的草莓蛋糕!”
小说详情沈楠栀脸色惨白,僵在原地。
男女交织的喘息声,在耳畔变得尖锐嗡鸣起来。
停车场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
寒意在空气中肆虐,透骨的凉意悄无声息地渗入每一次呼吸。
身上的温度迅速流逝,冷得沈楠栀打了个寒颤。
直到一道雷声轰然炸响,她才发现她竟不知何时,回到了家中。
恍然间,豆大的水珠砸下,脸颊一片冰凉。
沈楠栀才惊觉,那是她的泪。
她跌跌撞撞向他们的婚房走去。
墙上依旧挂着他们的结婚照,床边还放着他告白时,亲手为她制的手作灯,一切似乎未曾改变。
可如今,一个月前为了她甘愿赴死的男人,竟跟另外一个女人翻云覆雨着。
一想到那曾经吻过她的唇,如今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游移着。
胃里就止不住地翻涌,恶心难耐。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她想要接通电话,但发现那只被誉为“乐神之手”的右手突然僵直,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就连最简单的划动接听键的动作,都反复了好几遍,才终于接通。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像一记重锤击打在耳膜上。
“为什么失约?”
刚刚停车场男女交缠的画面,再次在眼前浮现。
她想质问,但喉咙像是被一条冰冷的铁链死死勒住,颤着唇发不出一丝声音。
“呵,”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既然你心虚不敢来,何必装模作样地提起?”
咔嗒一声,电话被无情挂断。
手机无力地从手中滑落。
窗外的大雨模糊了窗户,也模糊了她的视线,冷意再次席卷而来,手腕上早已被指甲划得鲜血直流。
她的抑郁症好像更严重了……
腕间分明血肉模糊,她却毫无知觉。
她翻找着之前医生开的药,塞进嘴里。
手腕上的刺痛逐渐演变成一种麻木的钝痛,仿佛与她的灵魂撕扯着。
直到电话再次响起,已经是好几日后了。
“沈老师,明天演奏的新乐谱有点问题,你能过来一趟吗?”
她看着无力的手,出声应下,拿起一边的辞演申请,放进包里。
就在跨出门时,腿被一个小团子抱住。
“妈妈!你是要出门吗?”
“怎么了,以溪?”
她有些迟钝地回过神,用着沙哑的声音回着。
小女孩仰起脸,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轻轻拽着她的衣角。
“今天老师教我们做蛋糕,我做了妈妈最喜欢的草莓蛋糕!”
沈楠栀心中一暖,在小女孩的脸上落下一个轻吻。
“妈妈很快就回来,尝我家宝贝给我做的蛋糕。”
车最终停在一家台球厅前。
推开门,烟酒味和阴冷目光袭来。
沈楠栀一怔,连连后退,不安感到达顶峰。
下一刻,一双粗粝的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
意识倏然变得模糊,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睁眼,一张顶着油腻腻的脸的混混凑得极近,黄牙间喷出带着烟酒臭味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沈楠栀的胃部一阵痉挛,却被另外几个混混死死按在粗糙的泥地上,动弹不得。
其中一个眼睛发着绿光,笑得不怀好意:“在工地干这么久,第一次碰到这么嫩的。”
说着,他粗糙的手指已经扯开了她裤子上的纽扣。
砸吧嘴,朝里面探去……
绝望爬上脊背,她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只剩恐惧的泪水。
下一瞬,棚屋门被猛地踹开。
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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