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勉强着走到巷口拐角,才扶着墙壁浑身像是卸了力气似的瘫软下来。好累。烟霜妤已经两天没闭眼了。一场车祸带走了她的全部家人,爸爸,妈妈,弟弟,和她亲爱的小狗,全部没了。尽管这几年跟家里的关系僵硬,但烟霜妤从没想过会变成今天这样。不仅人全部没了,房子也因为她爸公司的涉及被收走了,银行卡被冻结,她只剩下微信里的一百块钱。她没人要了。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放松下来之后就是一阵阵的疲惫困倦,烟霜妤撑着额头,伸手摸出手机想看看最近的酒店在哪。
小说详情分别的那几年 爱意替我吻你千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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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世界逐渐被黑暗笼罩。
万家灯火璀璨通明,霓虹闪烁着灿烂光芒。
拿好手里的火化证,烟霜妤提起自己的包往外走。
她一路勉强着走到巷口拐角,才扶着墙壁浑身像是卸了力气似的瘫软下来。
好累。
烟霜妤已经两天没闭眼了。
一场车祸带走了她的全部家人,爸爸,妈妈,弟弟,和她亲爱的小狗,全部没了。
尽管这几年跟家里的关系僵硬,但烟霜妤从没想过会变成今天这样。
不仅人全部没了,房子也因为她爸公司的涉及被收走了,银行卡被冻结,她只剩下微信里的一百块钱。
她没人要了。
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放松下来之后就是一阵阵的疲惫困倦,烟霜妤撑着额头,伸手摸出手机想看看最近的酒店在哪。
烟霜妤滑动着手机,发现附近的酒店价格都很贵,她住不起。
一天下来没吃东西,她饿得胃阵阵发痛。
突然闻到一阵烤肠的香味,烟霜妤下意识扭头看去,猝不及防对上一张巨大的狗脸。
一只毛发旺盛体格巨大的棕色阿拉斯加正叼着一根热气腾腾的烤肠对着她傻笑。
这狗比她坐着还高。
“干嘛?”这狗跟她养的太像,烟霜妤一时间有几分恍惚,随后狠狠掐进了自己的掌心才冷静下来:“你是谁家的狗狗?”
她想问问是不是走丢了,但看它嘴里的烤肠,主人应该在附近。
看到这狗在吃烤肠,烟霜妤咽了下口水。
好饿。
她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这狗挡在她面前不动,硕大的狗嘴就在她面前吧唧吧唧嚼着烤肠。
烟霜妤:?
“你主人呢?”烟霜妤蹙眉,这么大一只狗不拴绳,这主人没半点安全意识。
“嗷呜嗷呜。”阿拉斯加可能是吃饱了,摇着尾巴开始蹭她的手。
“你别闹。”烟霜妤没半点跟这狗玩的想法,她又累又饿,几乎下一秒就要昏倒了。
她刚站起来,眼前瞬间乌黑一片,直冒星星。
撑墙恍惚间,烟霜妤看见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站在巷口,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一定是饿出幻觉了,怎么会在这里看见顾与川?
她那个分手了四年当初闹得不欢而散的初恋兼前男友?
duang的一下,这傻狗突然用脑袋蹭了一下她的腿。
烟霜妤浑身没力,猝不及防又坐回了小台阶上。
然后这傻狗就乖乖的坐在她面前,摇着尾巴傻笑。
“起来。”
头顶传来一个薄情至极的声音,沁骨冰凉,没有半点温度。
真的是顾与川。
烟霜妤抬眸看过去,对上他的视线,更是冷得一颤。
怎么在这么狼狈的时刻遇到前男友?
还这么霸道命令她。
虽然不满,烟霜妤撑着膝盖还是勉强的站起来。
“怎……”
话音未落,她看见傻狗蹭的一下站好,围着顾与川的腿开始打转。
妈的,原来是叫他的狗起来啊。
靠。
怒火攻心,烟霜妤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随后跌入一个温热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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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霜妤太久没休息好了,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
她做了好多梦,梦里稀奇古怪,什么都有。
最后,仿佛在一片昏暗之中看见一个面容俊逸的男人,板着张臭脸手里拿了把大尺子,命令一条大狗准备来咬她。
烟霜妤使劲地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禁锢,在梦里使劲大骂那个男人,试图把狗蹬远一点。
“啧,你确定她只是睡过去了?”顾与川抱着胳膊,有些怀疑。
睡过去了这眉头皱得这么紧,梦里有鬼?
“是。”陈旭无奈,看向床上的女孩:“她应该是精神紧绷太久一时间放松下来才会睡得这么沉,我给她打了点葡萄糖,醒来你弄点粥给她喝就可以了。”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这么好心?”顾与川只是低头淡淡的看向烟霜妤,“我没把她丢路边就已经很好心了。”
“你就嘴硬吧你。”陈旭摇摇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下。”顾与川突然皱眉:“她刚刚手动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陈旭:………
“顾大少爷,她只是睡着了不是挂了,动一下很正常。”陈旭简直是要被顾与川无语死了,要不是看在跟顾与川从小认识的份上,早就一个白眼过去了。
“我走了。”陈旭忙得要死,离开前还是忍不住提醒:“你别忘了你当时怎么说的,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女人。”
顾与川嘴角动了下:“我说我原谅了吗?”
“没有就好。”陈旭也懒得理他了,关上门就离开了。
屋内回归安静。
静得只剩下他有些紊乱的呼吸声,和外面风吹过树梢拍打在窗户上沙沙作响的声音。
“睡这么死,也不怕有人把你卖了。”
顾与川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最后离开房间,走到厨房煮粥。
他才不会原谅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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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床上的烟霜妤突然呼吸急促,像做了极其可怕的噩梦,挣扎片刻之后骤然睁开眼睛,眸子里是未褪去的惊恐。
太吓人了。
太吓人了。
她梦到顾与川放狗咬她。
烟霜妤睁开眼睛,感觉手背一阵刺痛。
侧眸看去,手背的针孔沁了血珠出来。
谁给她扎针了…
这里是哪里?
她环顾四周,是一个冷色调的房间,浅灰色的墙壁和同色系的桌面木,以及躺着的这张大床,带着点松木冷意的味道。
窗开了条缝隙,风透过窗帘吹拂进来,散去了因为做梦而流出来的汗。
烟霜妤把针罢拔了,光着脚下床,她拉开门,正好跟客厅低头搅拌粥的顾与川对视上了。
是…顾与川把她带回来了?
烟霜妤停顿在那里,只是睁着眼睛看他,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四年没见,顾与川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一副淡淡的样子,唇抿成一条直线,眼里古井无波,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是你…啊。”
烟霜妤张张嘴,喉咙一阵刀割的痛,她咽了下口水,难受得直皱眉。
“自己不会倒水?”顾与川盯着她的脸,嘴角微动,语气带着点嘲讽:“要我帮你倒?”
“不用…我自己来。”
烟霜妤挪动脚步走过来,并不觉得自己说了帮她倒顾与川就会真的帮她,她走到桌前,看着锅里还冒着热气的粥,移开视线。
她拿起一个玻璃杯,倒了点水闷头灌完,实在太渴了,也顾不得什么,连着喝了三四杯,喝得脸有些发热,才停下,后知后觉的尴尬,指尖蜷缩,低头看着浅棕色的桌子,愣神。
好尴尬啊。
怎么是前男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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