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我是没有脸收的。”夫人一个眼神,婢女们便将珍珠下头压着一张素绢打开。只见素娟写着两行字: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好吧,图穷匕见。李春风愣愣盯着素绢,心中已破口大骂宋不知。大姑娘指着那绢子,给李春风定罪:“你们不过见过一面,他就写这样的东西给你,你敢发誓说你没勾引过宋公子吗?”“我没有啊。”李春风呆愣摇头,突然出其不意,从婢女手中扯下素绢。众人一惊,阻拦不及,李春风已用它狠狠擤了个大鼻子
小说详情“这份礼,我是没有脸收的。”夫人一个眼神,婢女们便将珍珠下头压着一张素绢打开。只见素娟写着两行字: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
好吧,图穷匕见。李春风愣愣盯着素绢,心中已破口大骂宋不知。
大姑娘指着那绢子,给李春风定罪:“你们不过见过一面,他就写这样的东西给你,你敢发誓说你没勾引过宋公子吗?”
“我没有啊。” 李春风呆愣摇头,突然出其不意,从婢女手中扯下素绢。
众人一惊,阻拦不及,李春风已用它狠狠擤了个大鼻子!
“大姐姐,这个东西拿来揩鼻涕正好。”李春风嘿嘿笑道。
瞧她那呆傻模样,大姑娘瞬间心头火起,扬手便要打人。小碗赶忙将李春风护住,李夫人也呵斥住大姑娘。
“此处有阿娘决断,你不要插手。”她清了清嗓子,看向李春风母女,说道,“今日三姑娘假借落水,刻意亲近宋公子,这卑劣事闹得闺阁尽知,三姑娘闺名已毁是一回事,丢了家中的脸面,绝对不可轻饶!”
“夫人,我只有三娘一个孩子,求夫人行行好,看在我一心为夫人效力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吧。”孟小娘抖如筛糠,趴在地上不住磕头。
那额头与地面的“咚咚”撞击声,撞得李春风心痛,她扑上去拉住孟小娘:“阿娘,不要这样,三娘不喜欢。”
孟小娘何曾想这样?可她和李夫人相处多年,心里明白李夫人的性子,孟小娘不伏低做小,就不会有好下场。
“好孩子,阿娘对不起你。”孟小娘撇开李春风,继续朝李夫人磕头,叫道,“求夫人开恩,求夫人放过三娘!”
李春风强忍怒意抬头,同李夫人目光相接,李夫人眯了眯眼,厌恶从眼底闪过。
“夫人,我没有故意落水。”李春风望着她,定定说道,“推我下水的是赵六姑娘。”
“你看见了?”李夫人眼神微变,问道。
李春风畏怯地点头,说:“宋、宋公子也推了我。”
“你胡说。”大姑娘立刻为宋不知澄清,“他分明是跑出来救你,只是晚了一步,你自己掉下去了么。”
李家和赵家的姑娘同时竞争宋不知,大姑娘早已将赵六姑娘当成了劲敌,心里哪肯承认赵六姑娘推人,宋不知帮忙的结果?
于是李春风委屈地挂着泪,畏畏缩缩地说:“是真的,他事后还来找我,说、说……”
“说什么?”李夫人问。
李春风朝后缩了缩,害怕得小脸儿都白了,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李夫人看不惯她这愚钝的样子,厉声命令道:“回答!”
李春风一哆嗦,捂着脑袋哭:“他给我道歉,说赵六姑娘不是有意推我的。如果我敢将她推我的事说出去,一定不会让我好过!”
“原来是这样!”小碗也明白了,姑娘今天看见宋不知的时候那么害怕,原来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大姑娘脸上更是醋意和怒意翻滚汹涌,跺脚道:“阿娘!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人家可都欺负到我们面前来了。”
李夫人还有理智,骂她:“一个傻子说的话你也信?”
“傻子说得话才是真的,她又不会撒谎。自从宋都督驻军雍州后,赵家哪一次不是同我们对着干?且不说前头的事,光内宅里,那个赵六娘处处捻尖儿占强,专找我们不痛快。他们嘴上说赵李两家是生死之交,背地里,他们不知对我们使了多少绊子。”想到宋不知向着赵家,大姑娘分外委屈,“也不知道那个赵六娘这一次给宋公子灌了什么迷药,竟然让他帮着欺负咱们。阿娘,如今的情况很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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