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喜乐敲打更卖力、队伍更长,光是沿街发放的喜钱利是便有四百两之多,更莫说喜糖果子蜜饯等喜物。是以不少贩夫走卒、沾喜气看热闹的,都“恭喜”不离口,称赞周家大方阔绰。寻常婚礼多在黄昏举行,但周家这次直接从近中午举行,便要摆两场宴席、搭将近一天戏台,不可谓不大方tຊ阔绰。只是再热闹、再阔绰,落在祝馨眼里皆索然无味。祝馨本不大愿意过来,但念着祝琳、顾着祝家的门脸,还是一道来。李缘娘
小说详情 且不说喜乐敲打更卖力、队伍更长,光是沿街发放的喜钱利是便有四百两之多,更莫说喜糖果子蜜饯等喜物。是以不少贩夫走卒、沾喜气看热闹的,都“恭喜”不离口,称赞周家大方阔绰。
寻常婚礼多在黄昏举行,但周家这次直接从近中午举行,便要摆两场宴席、搭将近一天戏台,不可谓不大方tຊ阔绰。
只是再热闹、再阔绰,落在祝馨眼里皆索然无味。
祝馨本不大愿意过来,但念着祝琳、顾着祝家的门脸,还是一道来。
李缘娘亦不大愿意让祝馨来——这个继女,一见面便窝火,八成不安生。但也顾及祝家脸面,让祝馨同来。
与周家结亲,是李缘娘颇为得意的一件事,穿戴得华丽富贵,众人拥簇着落座,引得不少人注目——今日除了新娘,便是新娘的母亲最为瞩目。
亲手促成心心念念的良缘,为自己与两个孩子垫高了无忧之枕,身价倍增,这一回李缘娘可算扬眉吐气。
她欣然接受着众人的恭贺恭维,连着几杯酒下肚都不觉醉意,嘴角无有掉下的时候。直到她无意扫到不远处桌上的祝馨,一直笑着的脸终于可歇息片刻。
真是一看到祝馨那张半死不活的耷拉脸便扫兴!
只低落片刻,李缘娘便继续迎接前来祝酒的人,再度绽开笑容,欢喜迎接。
暗忖得此贵婿,有了周家这个靠山,再不必顾忌祝馨那黄毛丫头的气焰,日后可得好好树威。
却说祝馨身在席间,心却不在,根本没注意到李缘娘。
她一心都在婚宴上,亦或说,在婚宴的另一面。
祝馨本就不同意这门利益交换的婚事,看了祝琳留下的信笺,更是愤怒,恨不得当即把周绍德揪出来打一顿,再去逼李缘娘退婚。
可她到底不能由着性子,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别的法子:既然无法阻止这场婚事,便退而求其次,让它不那么顺利。
掐指一算,距离凌霄盗上次现身已过去一月有余,恰逢县上热闹事,怎能不请他来凑凑热闹?
打定主意,祝馨分别给董知筠、伏虎寨去信,谋定“周府失窃”。
而眼下正是约定的时候。
但今时不同于往日,有个霍旸横插一脚。
一到周家,祝馨便看到县衙捕快的身影——这本是本地富户防止凌霄盗的手段,因为凌霄盗素爱在热闹时偷盗富家大户,故而不少富户都会在热闹当日请官差过来把守。虽无有一次成功,却多了不少心安。
可这回霍阳也来了。二人打照面时,霍旸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祝馨许久,那意思仿佛在说,早已看穿她的小九九。
祝馨难免忐忑,但想起他的轻功并不在韩凌霄之上,便又大胆起来。眼看时间差不多,便趁霍阳不在,借口贪杯不适,起身离席。
路上借口看望新娘,向周家下人询问了新房所在,路上特意选了一个看上去十分幽静的岔路走,在两块园石旁停下,见四下无人,从腰包中摸出竹哨子,打算给韩凌霄通风报信。
左手刚在包中摸到哨子,尚未拿出,忽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祝馨一惊,松手放开哨子,警惕起来。
却听一声“阿馨”在背后响起。
祝馨不由蹙起眉:是个从未听过的陌生男声。
声音带有轻浮的笑意,令祝馨心生抗拒。
舒展眉头回头,但见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站在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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