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云锦茱轻嗤了声,终于重新看向了他,不过眸子里全是讥诮,“孩子?你有本事,先让那些婴灵原谅你。午夜梦回,你听到他们的啼哭了吗?他们在问,为什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爸爸。”一时间,四周的风里,似乎都传来绝望的婴啼。冷钦宴不由得松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婴孩们的哀嚎声,混合着云锦茱决绝的话语,化为无数把利刃,直将他的心戳得千疮百孔,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趁着这个空隙,云锦茱飞快一脚油门。
小说详情 车里的云锦茱轻嗤了声,终于重新看向了他,不过眸子里全是讥诮,“孩子?你有本事,先让那些婴灵原谅你。午夜梦回,你听到他们的啼哭了吗?他们在问,为什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爸爸。”
一时间,四周的风里,似乎都传来绝望的婴啼。
冷钦宴不由得松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婴孩们的哀嚎声,混合着云锦茱决绝的话语,化为无数把利刃,直将他的心戳得千疮百孔,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趁着这个空隙,云锦茱飞快一脚油门。
冷钦宴终于反应过来,再次发足狂奔,可就算追到满嘴都是血腥味,那车还是消失在视线里。
就像他的爱情。
18
车上,看着还在追车的冷钦宴,云锦茱不由自主抓紧了顾止徽的手。
但她仍旧没有停车,只是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顾止徽一直体贴地没有出声,直到云锦茱渐渐平复,才将她揽进怀中,“茱茱,如果你想说,我就是你最佳的倾听者。”
被这样的温暖包围着,云锦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她缓缓说出和冷钦宴的相识相知,除去了那匪夷所思的重生事件,其余被欺辱、被薄待、被谩骂的痛苦岁月,都一一展现在顾止徽的面前。
说到那些孩子,她的唇不住地颤抖,“顾止徽,如果你介意我曾经有过孩子,我们...”
顾止徽没等她把话说完,更加用力地将她搂住,“茱茱,是我不好,是我出现得太晚。”
“但以后都不会了,以后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谁都不能再伤害到你。”
云锦茱默默听着,终于忍不住嚎啕起来。
云锦茱本以为,经历这么一遭,冷钦宴就会老实地回国。
谁知第二天,他竟以顾客的身份,闯进酒吧里。
进门是客,云锦茱赶不走人。
更何况冷钦宴并没有什么越格举动,只是单纯地窝在角落。
偶尔云锦茱扫过视线,他就立刻坐直,露出讨好的笑。
顾止徽已经正式毕业,正奔波在找工作的途中。
也不知怎么地,明明他有十分亮眼的履历,可瞧得上的大公司都纷纷拒他于门外。
他只能落寞地回酒吧找安慰。
偏偏一进门,看见如狗皮膏药的冷钦宴,更心塞地无以复加。
“姐姐,你就陪我参加毕业旅行吧。”他靠在云锦茱的肩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反正最近是淡季,酒吧关几天,也没什么问题。”
云锦茱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回头再看看已经面色狰狞的冷钦宴,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好。”
顾止徽这才重新舒展开眉头,亲昵地啄到她的唇上。
冷钦宴冷眼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嫉妒得几乎要发狂。
他砰地放下酒杯,嘴角压出一丝怒意。
“顾止徽是吧,你当小白脸当上瘾了?”
“你仔细想想你能有什么,除了一具年轻的肉体。”
“这些天,你连工作都找不到,这样的你能养得起她么?”
“你还不知道吧,云锦茱从前是千金大小姐,后来是豪门富太太。她早已过惯了奢靡的生活,如今呆在你这样的开胃小菜身边,你觉得能长久多少?”
他给自己找到了许多的理由,每多说一条,就更自信一分。
云锦茱有些呆愣,她记忆里的冷钦宴,冷静、克制、高高在上。
可此刻,他却疯魔到幼稚,毫无理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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