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佳沉默，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贺弋笑：“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姜佳回过味来，怎么感觉贺弋目的不纯呢？
“唔，挺满意的。”
“刚刚没回你，就是洗这个小家伙去了。”
贺弋摸了摸小狗的头，继续说：“太脏了，还爱玩水，洗了好些功夫。”
“而且可能是流浪久了，总爱咬人。”
这话刚说完，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说法一样，小狗就忽地抬起头，咬住了他的手指。
姜佳失笑。
“松开。”贺弋晃了晃手指头。
小狗很固执，不松嘴。
手机一阵小晃动，像是被固定了，而后一阵窸窣，姜佳也能看到他的更多。
精壮的上半身，一张俊脸也出现在屏幕上。
姜佳暗暗腹诽，刚洗澡，不穿衣服给她打视频，真是狡猾。
贺弋用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在小狗下巴上挠了挠，重复道：“快松开。”
小狗终于乖乖松口，甚至在他手上安抚性地舔了舔。
听筒里传来贺弋一声轻笑。
随后，他一手兜着狗，一手稍调整了下手机角度。
这下一人一狗的脸都出现在屏幕上。
姜佳笑：“还挺乖的。”
“也就这样吧。”贺弋也笑，勾起一边嘴角，有些懒洋洋的。
姜佳又问：“起名字了吗？”
贺弋撩起眼皮，直勾勾地看着镜头，说：“叫佳佳。”
佳佳本人：？
“不告而别的人，就是小狗。”
得，还是很在意当年的事情。
“骗你的。”他又很快说，“还没起名字呢，你有什么想法？”
姜佳没什么想法，脱口而出一句：“就叫小白吧。”
“好。”贺弋笑意里多了些无奈，“挺言简意赅。”
……
大四上学期期末，姜佳和贺弋都忙起了毕业论文。
姜佳学业和工作顾两头，忙得脚不沾地。
贺弋还和高中时一样，给她找来不少素材和资料。
时间过得很快，姜佳也终于熬出了头。
六月，她回学校答辩。
班群里也开始热闹，说去KTV，毕业季前的最后一次聚会。
姜佳时间空闲，也念着旧情，到底没拒绝。
只是不出所料，姚芮又来找事。
她又晚到了，也带着祝渊一块。
这下班里人起哄得更加光明正大。
“哎呀，你们瞎起什么哄！我和阿渊就是路上遇到了，顺路一起过来的啦！”
绿茶讲究点到为止，让该懂的人明白了就好。
姜佳自然明白，照样以不变应万变。
门口的祝渊盯着姜佳，她竟然没什么反应，坐着一动不动，甚至看都没看自己。
他不太耐烦地皱起眉头，声音发冷：“还进不进，别在门口堵着。”
姚芮的脸色有一瞬间挂不太住。
姜佳喝着饮料，不以为意。
结果不久，她眼前光线一暗，发现是祝渊站到了自己面前。
姜佳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女生就主动起身，让了位置。
祝渊坐下后，姜佳到底还是出声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你和姚芮怎么还没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