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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权侵占(谷绥汤南轩)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逆权侵占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谷绥汤南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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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绥
穿越 连载中
来源:网络 更新时间:2024-09-27 05:08:02

他检查完我的手机,随手丢到鞋架上,恶狠狠地说:“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再找我?你是不是保证过不再骚扰我朋友和家人?”“哪有?”我委屈地说,“我只保证过不骚扰奶奶。这次我都没跟她说上话。”Jose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脑子里是不是比别人少个零件?”“那个接替你监视我的人在哪儿?”我举手发誓,“你告诉我,我保证再也不来烦你,真的!”“不知道。”Jose冷哼一声,“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他的人头现在可值钱着呢。”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今天是周末,巴西小伙要去奶奶家,我正好可以去堵他。
  保镖正翻来覆去地研究外卖菜单,愁眉苦脸。
  “走走走,”我去叫他,“今天要出门,我们去外面吃。”
  总结上次的教训,去找 Jose 之前,得先做点准备。
  第一站:Mandy 家。
  “Mandy,”我问,“有没有什么手机 App 能悄悄录音,连别人检查手机都发现不了的?”
  可能因为我前几天才问过怎么破解服务器,Mandy 显得很谨慎:“你、你想干什么?”
  “我最近雇了个保镖。”我朝窗户方向示意,压低声音说,“但我觉得他说话有时怪怪的。安保公司又不愿换人,我想录点证据再找他们理论……”
  保镖正双手拨开 Mandy 家窗前的山茶花树枝,透过窗户盯着我们。他在一丝不苟地执行任务:时刻掌握我的行踪。
  Mandy 顺着我的暗示瞥了眼窗户,脸都白了。
  “诶诶诶诶诶?你要不要报警啊?”
  “我男朋友就是警察啊。”
  虽然已经是前男友了。
  “这保镖还是他帮我找的呢。”我说,“我跟他提过了,他也让我平时多注意,有证据就马上告诉他。”
  Mandy 接过我手机操作一番,然后还给我。
  “你看这个 App 图标上的这片树叶,平常是绿色的,”Mandy 教我用,“点一下,变红,就是开始录音了。再点一下,又变绿,就停止录音。录好的音频藏在这里,就是这个叫‘手机铃声’的文件夹里面……”
  下一站:巴西小伙的奶奶家。
  可能因为是周末,路边停满了车。我好不容易找到个空隙,倒腾了好几下,才勉强把汤南轩的雪佛兰太浩挤进去。
  “谷小姐,”保镖打量着车窗外的“禁止停车”标志牌,“这里似乎不能停车。”
  “没事,我们就在车里等着。”我说,“而且这车看起来跟警车差不多,大概没人会找我们麻烦。”
  我们在车里干坐了半个多小时,巴西小伙终于出现了。
  他缓缓停车,没拐进奶奶家的车道,也没下来,就坐在车里警惕地打量着我们。
  我把车窗全放下来,冲他打招呼:“Hi,是我——”
  “轰!”巴西小伙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吱——”他的车漂移过前面的拐弯,瞬间消失了。……
  来都来了,我下车去奶奶家敲了会儿门。果然无人回应。
  好吧,下一站:奥特莱斯。
  最近手头紧,衣服就不看了。先带保镖去大食代,让他自己找点吃的。
  “我肚子不舒服。”我说,“要去下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
  保镖显得很犹豫。
  我指着对面的通道:“就在那里面,只有一个出口,你在这儿盯着就行。反正你也进不了女洗手间。”保镖同意了。
  我打开录音 app,进洗手间守株待兔。
  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我在马桶盖上坐得腿都麻了,还是没等到 Jose。要放弃吗?
  “笃笃”,小隔间的门被敲了两下。!!
  “小姐?”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还好吗?外面有位先生很担心你……”
  保镖背靠着通道的墙,站在洗手间出口外,手上拿着几个空了的外卖盒。
  “你在洗手间外面吃饭?!”我问他。
  他点点头:“我接到的命令是时刻都要保护谷小姐。”烦死了。
  * * * * *保镖过于尽忠职守,我挠破头都想不出办法把他支开。
  从奥特莱斯回来后,我就没再出门。保镖一天三顿披萨,看上去已经了无生趣,眼神跟死鱼差不多。
  “要不,你今天换换口味,”我提议,“吃点罐头?”
  他眼中仅存的一丝光芒也随之熄灭了。
  “你还是开车进城吃点好的吧,顺便买些零食。”我劝他,“你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天,感觉有什么危险吗?没有吧?你去吃个饭,一个多小时,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放心吧。”
  我指天发誓,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给他打电话。他一步三回头地,总算走了。
  我趴在窗户上,目送他的车驶离车道,缓缓拐上 304。
  终于把他熬走了!我容易吗?立即行动起来。
  那天晚上被踢坏的门还放在车库里,我已经抽空检查过了。
  门板果然是空心的,上方有一块可拆卸的小木条,取下后就能看到两块门板之间的夹层。
  夹层是空的,但这种精巧的设计显然是为了藏东西。空隙比我的手指稍宽,放入简易文件夹、U 盘,甚至薄一点的移动硬盘都没问题。
  里面曾经藏着什么秘密?父亲的机密文件?还是妈妈的财务资料?
  那些东西去哪儿了?是被“他们”拿走了,还是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比如说,另一扇门里?
  我从楼上开始,一扇扇门地检查……全是实心的。
  接着调查楼下。
  所有的门都敲了一遍,只有一扇门听起来是空心的。
  是一楼主卧的房门。
  妈妈买下房子时,前房主就住在这个卧室里。
  当时这个房间有股很难闻的味道,妈妈开玩笑说,以后如果有讨厌的亲戚来,就可以安排他们住这里。
  所以汤南轩在我家隔离的时候,我让他住楼上的房间。
  连现在的保镖,也是安排在楼下的客卧里。
  回想起来,其实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最初几年,我大部分时间住校,但我记得妈妈断断续续请了很多工人来翻新这所房子。现在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改过。
  我推开房门。房间已经空置很久,里面没有家具,摆了很多空气清新剂,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蜜桃香精味。
  我举起手,摸向门板的顶端。有了。
  手指用力,木条的一端被压了下去,但只下去了一点点,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抬头望去,发现木条的另一端已经翘起。
  于是我踮起脚,用手指抠住翘起的部分,用力拽了几下,把细细的木条整个拽了下来。
  保镖回来之前,我有足够时间把门拆下来检查,然后装回去吗?
  等等,门怎么才能拆下来?需要什么工具?……
  “叮咚”,门铃响了。!!
  保镖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手忙脚乱地想把木条装回去,试了几下,但有一头始终按不下去。
  是不是下面有东西挡住了?我踮起脚,把手指伸进缝隙,指尖碰到了一沓纸,拨了一下,没有什么效果。
  “叮咚”,门铃又响了一声。
  我用指尖夹住其中几张纸,晃动几下,慢慢抽了出来。
  门板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被我抽走几张后,剩下的纸掉到了更深处。
  我看着从门里抽出来的东西……面值 100 刀的钞票?!
  “叮咚、叮咚、叮咚……”门外的人似乎很不耐烦。
  小木条不知为何还是装不回去。
  算了,我关上门,把钞票塞进口袋,把木条丢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然后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穿警服的人。一个举着手机在录像,另一个手里拿着写字板,是 Jose。
  “女士,”Jose 说,“你非法侵占他人房产,房主已经报警。请立即离开这里。”……
  我掏出手机:“请出示你们的证——”
  手机不知怎么到了 Jose 手里,他另一只手卡住我脖子,把我推进屋,顺脚踢上了门。
  我还没来得及打开录音 app。
  Jose 一松手,我马上说:“你当上公务员啦?恭喜啊。”
  他检查完我的手机,随手丢到鞋架上,恶狠狠地说:“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再找我?你是不是保证过不再骚扰我朋友和家人?”
  “哪有?”我委屈地说,“我只保证过不骚扰奶奶。这次我都没跟她说上话。”
  Jose 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脑子里是不是比别人少个零件?”
  “那个接替你监视我的人在哪儿?”我举手发誓,“你告诉我,我保证再也不来烦你,真的!”
  “不知道。”Jose 冷哼一声,“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他的人头现在可值钱着呢。”
  “值多少?”我来了兴致,“要不我们一起——”
  “小姐。你还以为这是侦探游戏啊?”Jose 脸色骤变,“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那个蠢货惹了大麻烦,连累了所有人。”他压低声音,“客户要他消失。现在外面都在找他,你最好别掺和。如果他被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对你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可警方怀疑我雇他杀了 Sarah。”我说,“他要是死了,谁来证明我的清白?”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Jose 咬牙切齿,“客户要他死,他就活不了。被警察抓到只会死得更快。要是警方顺藤摸瓜,你猜谁会被推出来背锅?”
  Jose 用手比了个枪的手势戳我头顶:“被怀疑算什么?被栽赃才是真的完蛋。”
  “我?”我瞪大眼睛,“拜托,我这么穷,肯定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吧?”
  “放心,”Jose 冷笑,“证据会都给你安排上。”
  我狐疑地看着他:“照你这么说,现在就能给我安排上啊。我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会有区别吗?”
  Jose 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现在还用不着,没人喜欢多此一举。但你要是插手,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他顿了顿,又说:“但你也没说错,不管你插不插手,那蠢货一旦被警察抓到,你都要倒霉。”
  “想保险就赶紧回国。”他说,“现在情况变了,阻止你出境的命令已经撤销了。”
  “笃笃”,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板,还用西班牙语说了几句。
  “现在没空废话。你听好!”Jose 对我说,“等会儿我开门先出去,你跟在后面嚷嚷,说我们无权赶你走。就说华州规定,流感期间不得以任何理由驱逐租客,就算欠租也不行。记住了吗?”??
  “你们在搞什么鬼?”
  “有人雇我们冒充警察,要把你赶出去。”Jose 不耐烦地说,“我们录个视频交差就行,你配合点。”
  “你是不是被组织开除了?怎么接这种活儿?”我问,“这单的客户是谁?Wheatly?”
  “不知道,也不关心。”Jose 冷笑,“你得罪了谁,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让我重复了一遍台词,确认无误后拉开前门,率先走出去。
  我紧随其后:“你们没权利赶我走哦……”
  另一个假警察举着手机录像,等我表演完,他回放了一遍,似乎不满意。
  他摇头,用西班牙语对 Jose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
  我热切地看向 Jose,等他翻译。
  “不够凶。”Jose 说。
  我洗耳恭听,但下面没了。
  “喂,”我抗议,“人家讲了快两分钟呢。你就翻译这么点儿?”
  假警察也露出失望的表情。
  “重录。”Jose 把我推回去,“别磨蹭。”
  重录了两遍,我嗓子都哑了,录像的人终于比了个 OK 的手势。
  他收起手机,钻进假警车,飞快倒车出去,拐上 304。
  我幸灾乐祸地看看 Jose:“他走了,忘记带你啦。”
  一辆大货车“嘀、嘀、嘀——”地倒进我家车道。
  Jose 把写字板拍到我脸上:“你家不是还有套破沙发要运走?快签字。”……
  “你到底一次打几份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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