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强制霸道的近乎有些轻佻的动作,和他工作时冷静自持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但她每次都会产生震颤似的驯服感。那股震颤会顺着尾椎骨一直延伸到大脑皮层,让人全身的骨头顷刻间酥掉。她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什么轻微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然为什么不讨厌,反而这么喜欢被虐?以前她就常常听薛婷婷说有种男人就像君王似的存在,不是勉强不是强制,但你就是甘愿被他主宰。不是傻女人,自己也很独立,不靠男人过活,却仍然会对一个人维持这种臣服感,并只对他。
小说详情聂小雨:“………”
按照常规思维来说,大多数人设置支付密码,不是自己的生日就是喜欢人的生日,要不就是手机号码身份证号码什么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把自己高一的开学日期设置成支付密码。
这天难道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吗?
闪送员还在等着,她便没再多想,而是输下了20120902的支付密码。
支付完,她就关上门,朝沙发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怎么出来了?盖着被子捂捂汗,感冒会好得快一些。”
许霆舟只穿着一条内裤,两条人鱼线从裤腰的边缘延伸出来,腹部结实紧绷的肌肉随着轻微的呼吸而起伏,让人忍不住开始想象这块肌肉剧烈起伏时会是什么样子。
几秒后,她艰难的挪开眼睛。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黄色废料?
聂小雨,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可能是觉得头顶的灯光太刺眼,男人就把手臂横放在了眼睛上,回答了她的话:“太热了,难受。”
聂小雨:“…………”
那她之前累死累活的把他扶到卧室是为了什么?为了玩吗?
聂小雨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问:“你之前吃药了吗?”
“没有。”
聂小雨:“…………”
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跟个生病的人较劲没什么意思,于是就按照说明书上写的药量给他弄好了药片,然后又去倒了一杯白开水,端到了他身旁:“许总,你起来一下,把药喝了。”
许霆舟闻言嗯了一声,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坐起来,也不自己端水,就那么就着她的手喝水,把七八粒药片分三回吞了下去。
厨房里的姜汤好了,盅罐响起了报警的声音,她又走过去把姜汤倒在了碗里,怕他觉得烫,又吹了半天才给他端过来。
这次男人也没有伸手要接过去自己喝的意思,而是给她提了一个让人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的要求:“喂我喝。”
“你爱喝不喝”这句话都已经冲到了嘴边,却在想到他是自己十几万的债主后,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在她向生活妥协之后,又一次向她的“债主”妥协了,随后就坐到了他的身边,开始喂他喝红糖姜汤水。
由于是瓷勺,放在汤碗里久了很烫,她也没注意,送到他嘴边的时候,他被烫得倒吸了一口气,很快,他的嘴唇上就被烫出了两个水泡。
虽然许霆舟什么都没说,但聂小雨在这之后,每喂一口都会吹好久。
许霆舟连喝几口后,就被辣得皱起了眉头:“你到底放了多少姜?怎么这么辣?”
这姜汤聂小雨都是按照姥爷曾经给她做时的配方比做的,他说这样好使,这她还给他少放了呢:“没放多少啊,就两大块,我姥爷给我熬姜汤时,都放四五大块呢。”
她加快了喂的速度:“哎呀,你快点喝就不辣了。”
从嗓子眼一直辣到胃里的许霆舟:“…………”难道不是喝得越多越辣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觉得很辣的缘故,有好几次,姜汤水都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聂小雨有种越喂越心猿意马的感觉。
就在马上要喂完的时候,许霆舟的手机响了。
她看到是薛婷婷打来的电话,像是如获大赦般放下了手中的汤碗和汤匙,又急又快的说道:“那个许总,婷婷来了,我、我得回家了,你、你自己端着喝吧……”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聂小雨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在感冒,这样很有可能会把感冒传染给她的:“唔…唔唔……许总,你、你感冒了,你这样会传染给我的。”
“是吗?”男人贴着她的嘴唇,恶劣的说道,“那就一起感冒好了。”
“唔唔……”
察觉到她有闪躲的意思,他便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发里,抓住了她的头发,并不断的收紧,让她的脸被迫仰起,不给她一丝一毫拒绝的机会。
这是一个强制霸道的近乎有些轻佻的动作,和他工作时冷静自持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但她每次都会产生震颤似的驯服感。
那股震颤会顺着尾椎骨一直延伸到大脑皮层,让人全身的骨头顷刻间酥掉。她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什么轻微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然为什么不讨厌,反而这么喜欢被虐?
以前她就常常听薛婷婷说有种男人就像君王似的存在,不是勉强不是强制,但你就是甘愿被他主宰。不是傻女人,自己也很独立,不靠男人过活,却仍然会对一个人维持这种臣服感,并只对他。
她还说女人天生都是慕强的,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所以这世上才会有那么多伤心的舔狗。
她曾经对这些歪理邪说十分的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现在却觉得她的话就是圣经。
“尝到辣味了吗?”
过了很久,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了这句话。
她想说没有,她什么都没尝到。
明明她放了很多姜,却只尝到了作为辅料放进去的苹果味儿。
“没尝到?那再好好尝尝。”说着,他又重新低头吻住了她。
感觉她软得像一滩水后,他抓着她头发的手就下滑到了后颈上,开始持续地揉捏那里,无论是力度还是频率都跟他的吻保持一致。
她伸出两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本想借此让这个吻缓和下来,没想到却让他更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吻吻得她都快要断气了,他才放开她。
手机铃声还在响,她接起来,跟薛婷婷说自己马上回去。
她放下手机,还没等说话,男人就又把她拽回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不顾她的抗议,又结结实实吻了她一顿才放人。
她软着腿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的时候,才从错乱复杂的情绪中理出一些不对劲来。
不对啊,他在干什么?他们都结束了,他凭什么吻她啊?仗着自己帅和有钞能力就能为所欲为吗?
而且……正常人的反应不是应该直接拒绝这个吻吗?为什么她想到的就只是怕被传染?
这不对劲,他们俩都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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